疫苗凡尔赛往事：为了抢时间，钟南山要求跳过动物试验，直接用人体试验非典疫苗

提要：2003年，为了抢时间，钟南山要求跳过动物试验，直接用人体试验40天研究出来的非典疫苗；结果“没有病人了”。

2021年7月，钟南山提到：“中国疫苗研发非常困难，没有办法在中国做三期临床试验，因为没有病人了。”

这一段话被称为疫苗凡尔赛，全网刷屏，也让我们想起了2003年的往事。

01 

院士提出特殊要求

2003年5月上旬出版的第9期《科学新闻》上，发表了钟南山和闻玉梅的文章，提出了两点特殊要求：

1、特批灭活非典疫苗直接进行志愿者人体试验；

2、对非典疫苗专利申请尽快特事特办。

全文如下：

    当前，已明确新型冠状病毒为“非典”的病原体，为迅速控制冠状病毒的蔓延，加强对接触者的保护，建议用灭活疫苗进行干扰、免疫的应急措施。具体建议如下：

    一、根据病毒间有干扰现象，死(灭活)病毒和干扰活病毒，灭活病毒可诱生机体产生干扰素的原理，建议立即着手采用我国已有的灭活流感疫苗滴鼻，接种“非典”的密切接触者。因灭活流感疫苗已在人体中应用，无明显不良反应，作为一种在有限人群中的应急防御措施，是切实、可行的方法，对其可行性应迅速召开专家论证及落实。

    二、迅速研制“粗制”(又可称“简易”)的新型冠状病毒灭活疫苗。利用我国已分离到的毒株，组织力量，加强合作，可根据流感病毒灭活疫苗工艺，快速研制出一批灭活疫苗。经鉴定合格后，打破常规，在保证无活病毒存在的条件下，特批进行志愿者试验。证明无害处，用于SARS密切接触者，是一种疫苗可作为“短、平、快”产品，尽量减少按常规疫苗检定步骤，力争在2-3月内获得研制产品，同时，可另组织人力着手研制精制灭活疫苗及其他技术(如基因工程、DNA疫苗等)。

    三、在应用灭活疫苗作为预防的工作中，建议组织流行病专家协同医务人员获得灭活疫苗免疫或干扰冠状病毒的研究效果评估，作出分析与总结。

    四、为尽快发挥灭活疫苗的作用，建议国家有一专门部门负责毒株、灭活疫苗的传递到位，以达到既迅速又安全。

    五、为保护知识产权，任何提供毒株、技术或制订策略的单位或个人要予以承认，对申请专利及批准专利方面也要“特事特办”，尽快处理。

    防治“非典”是国家大事，我们希望有关部门能打破常规，以“应急型”工作方式对灭活疫苗工作开启绿灯，使我国在“非典”防治工作中有创新性的成果。(作者单位：广州医学院 上海医科大学)

02

真相曝光：量身定制的特殊要求

钟南山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特殊要求？随后的事实给出了答案。

当时，国内有200多个研究机构和人员，宣布SARS疫苗研制成功或即将成功。

根据媒体的报道，钟南山和复旦大学的闻玉梅院士、香港大学的郑伯健合作研发了非典疫苗。钟南山还对郑伯健的领导袁国勇未经他同意抢先发布消息表示非常反感。

5月29日，钟南山召开发布会，南方日报称，钟南山的疫苗课题组是5月9日启动的攻关研究，还从广东省科技厅申请了200万资金。

广东省科技厅只是提供经费支持，疫苗的知识产权归广州呼吸研究所、复旦大学、香港大学医学院三方所有。

他们还计划20天后就完成疫苗确认，直接提供给高危人群进行临床试验。

40天研究出了疫苗！当时，这种违反疫苗研究规律的做法引起了争议。

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病毒所所长毕胜利对记者说：“虽然钟南山手里有大量的资源，但他没有研究疫苗的经验。”

“目前国内研究SARS疫苗和药物的态度不端正，尤其是个别专家起了非常不好的作用。不懂就是不懂，而现在一些科学家太浮躁，大家都想表功，都想争取科研经费或企业投资，这个现象不正常。”

曾在美国FDA工作了13年、《现代新疫苗》的主编李忠明告诉记者，“无论情况如何紧急，也不能跳过动物试验，而将疫苗直接使用于正常人体。”

一位不愿在媒体上透露姓名的专家告诉记者说：“按照钟院士的意见，SARS疫苗研制要打破常规，尽量减少按常规疫苗检定步骤，力争在2至3月内获得研制产品。个人认为，这种做法是不可取的。因为疫苗研制要走极其烦琐的步骤，这是必须的，世界各国公认的，SARS疫苗生产有一个漫长的过程，这是不能逾越的。”

这位专家还告诉记者说：“我对钟院士敢于在病人身上进行治疗试验并获得成功表示钦佩，但对其研制的疫苗也要走这个路子，表示担忧。”

钟南山和闻玉梅的文章要求对疫苗“打破常规，特批志愿者试验”、“对疫苗专利尽快特事特办”，原来都是量身定制的。

03

非典疫苗和非典特效药

钟南山的非典疫苗最后怎么样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没有病人了。

参见：中国治疗非典和新冠的成功，证明中华文化是真理

不过，钟南山对非典的研究并没有停止。两年后，钟南山领衔攻关的SARS特效药，宣布获得重大突破。

2005年8月26日，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在广州宣布，有关SARS特效药的研究最近取得令人振奋的突破性进展，目前已在猴子身上试验获得成功，证明小干扰核酸药物对SARS冠状病毒具有明显的治疗和预防作用。

这项课题名为“防治SARS疾病特效siRNA（小分子干扰核糖核酸）研究”，由广东防治非典科技攻关协作组主持，中国工程院院士钟南山任首席顾问。

钟南山介绍说，小干扰核酸是目前国际上最先进的一种生物医药技术，其原理是可令某一或某些病毒的特定基因“沉默”并失去功能，或将RNA病毒的基因组分解，而被分解的片段成为新的力量去消灭其它病毒。课题组的科学家们针对SARS冠状病毒基因组设计小干扰核酸药物，采用中国医学科学院动物所建立的恒河猴SARS冠状病毒感染和实验模型，进行抗病毒感染试验，并在世界上首次获得成功。科学家们选取了5组共20只恒河猴进行实验。接受药物治疗的猴子病毒复制量减少了75％，病猴肺部的损伤明显减轻，而且随剂量增加，疗效进一步改善，无副作用。而在感染前就接受小干扰核酸药物的猴子，发病症状最轻，体温上升和肺部损伤病变均明显减轻。

这一突破性的科技成果所形成的科学论文，将发表在9月号的世界顶级科学刊物《自然医学》杂志上，网络版已于8月21日公布。此成果引起国际学术界的重视，《自然医学》对该项科技成果给予了极高的评价，指出：“这项工作对防治将来可能发生的冠状病毒爆发有重要的影响，而且标志了在应用小干扰核酸技术进行新药开发领域中的一个重要贡献”。

钟南山表示，小干扰核酸技术还将在人类对付其它各种抗病毒性传染病如肝炎、艾滋病等，还有恶性肿瘤和老年病等疑难病症的治疗方面发挥强有力的作用。这项研究取得的重要进展，不仅为人类防治SARS的siRNA药物进入人体临床试验阶段打下了坚实基础，也标志着课题组的技术水平在研究开发siRNA药物领域走在了国际领先行列。

钟南山的非典特效药最后怎么样了？想必大家也都知道了：没有病人了。

2019年，钟南山发表谈话，对非典的研究做了一个总结：

“这个非典它本身是没见过的，我们到现在还是不知道，当时它这个这个发病的机理是什么。那么现在过了16年了，还是不太清楚，这个冠状病毒到现在还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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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山一方面承认，即便过了16年，对非典的发病机理还是不清楚，对冠状病毒没有什么办法；

另一方面，钟南山虽然承认自己最大的困难是不知道怎么治疗病人，但依然坚持认为他的方法还是适用的：皮质激素、抗生素、呼吸机。

然后，新冠病毒来了。

04

新冠特效药

2020年1月24日，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组长的钟南山接受媒体采访，给出的新冠肺炎治疗方案是：试验新药物。

“患者呼吸道里的病毒载量是多少，经过一段时间后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其影像变化又是怎样的？把这些问题都弄明白了，很多东西就能够搞清楚”。

钟南山表示，目前，已有几种药物准备用于临床治疗，“已经确认是安全的，但具体疗效还需进一步观察”。

问题在于，非典病毒17年没有搞清楚的东西，又想指望多久搞清楚，再来救人呢？

钟南山看重的美国“病毒猎手”利普金，自己得了新冠。

2020年2月，钟南山还求助于哈佛大学去研究新药。

钟南山院士表示：“相信通过三方共同努力，一定能尽快形成一批科研成果，一定能对疫情防控、患者救治起到积极作用，最终彻底消除新冠病毒对人类健康和生命安全的威胁。”

最终结果是哈佛校长夫妻自己也感染了新冠。

2020年3月12日，钟南山终于在发布会上承认，研究出特效药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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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内，你想呃，就是研发出特效药或者特殊的办法还是不太可能的，因为对这么一个新的冠状病毒。别说这次，上次那个17年前的SARS，到现在也没还没研发出来呢。”

05

新冠疫苗

就在2020年9月，中国国内的疫情早已经结束，中国多种新冠疫苗已经获得成功的时候，钟南山公开“请战”，要求允许他年轻的团队，来建设一个囊括诊断、药物开发、治疗、疫苗等等的抗疫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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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南山非常希望完成过去17年没有完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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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这么一个共和国的勋章，就说明你要有承担更多的责任，而我们是有这个愿望，希望建立一个更好的平台啊，把我这个年轻的团队，真正的为我们国家的这个抗疫的这个防治工作做的更深入，这个有一个好的平台可以做得更深入，这是我的愿望。”

这一次，钟南山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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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全球就注射疫苗的情况，看起来中国是最多的，大家看到，China是最多的，但是按照每100人来算，多少个人接种疫苗，中国还远远比不上其他国家。在这个种疫苗是非常重要的，建立群体免疫。但建立群体免疫呢，是一个hypothesis（假说），它还没有完全实现，所以我们需要通过实践来认识。那么中国（疫苗研发）呢是非常困难，因为我是这个负责人。在中国我们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在中国做第三期的临床实验。为什么？没有病人，所以全部都在国外国做。”

在这次讲话中，钟南山已经称自己是中国疫苗研发的负责人了。

钟南山还介绍，目前中国有71个新冠疫苗正在研发，9个已经可以用了，其中有两个被列入世界卫生组织紧急使用清单。

虽然钟南山承认，用疫苗建立群体免疫还只是一个hypothesis（假说），但还是呼吁全民打疫苗，因为“需要通过实践来认识”。

医学本来就是靠人试验出来的。

病毒变异也不用怕，针对变异病毒的疫苗正在研发。

至于全民疫苗注射率多少才能实现群体免疫，70%不行，那就80%；80%还不行，那还可以“上不封顶”。

再不行的话，还可以每年都定期接种新冠疫苗。

全国十亿人打一针新冠疫苗，也只不过上千亿而已，而且国家还免费给打。

需求量这么大，也难怪国内有71种新冠疫苗在紧锣密鼓的研发中。

不仅是新冠疫苗，还有流感疫苗，HPV疫苗，带状疱疹疫苗......最好国家都免费。

疫苗将给全体中国人带来健康。这是一个价值万亿的大市场。

我看到，钟南山将如愿以偿。未来历史将记下这么一笔：中国依靠疫苗赢得了针对新冠病毒的胜利。

钟南山就是最大的功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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